即便他下边的人有留意到何桥梁的动向,甚至清楚知道自己的亲侄子所做的事情,但只要他在公众面前矢口否认的话,那大家就拿他没辙。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充分的证明他是知情者,毕竟建材被盗窃的事情,他的确没有参与过,谈不上有什么嫌疑。
“哎,这年头想好好的做点事,咋就这么难呢。”赵总工不禁无奈感慨,他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明白,自己跟他们两也算是无冤无仇吧?
为什么他们就能说陷害就陷害呢?即使有什么针锋相对的事情,但也别牵连无辜之人啊。
为什么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却要别人来承担?
难道他们就没想过,被害之人真要担上了某个污点的话,那有可能会毁了别人的一辈子啊。
看着何桥梁与刘天民被抓走的方向,赵总工暗暗摇了摇头。
既能做出这样的恶事来,又怎么能指望他们能体谅他人的不易呢?
——
翌日,秦天如醒来后,看到身侧空空的位置,脑子短暂的懵了一下。
难道寒哥一整个晚上都没回来吗?
秦天如伸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明显还能感触到一丝余温。
于是,她立马起床收拾了一番,穿着布拖鞋就匆匆的出了房门。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秦天如刚走进前院,就听到她家寒哥的声音,转头一看,就见他站在屋檐下打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