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你快休息。”陈忆边说边给父亲盖好被子。
“好。”勍公说道。
陈忆拿来一床被子,又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在上面开始准备睡觉。
“你快些回去睡,现在都是大将军了,睡在桌子上,太不像话了。”勍公说道。
“没事爹,反正又没人知道。”陈忆说道。
“从小到大,就你顽皮,死性不改。”勍公说道。
“嘿嘿爹你快睡吧。”陈忆说完,也都入睡了。
可是睡到半夜,不知陈忆梦到什么,突然大叫一声“爹”,立马把勍公惊醒,勍公喝道:“来人。”立马便有侍从跑了进来。
这时陈忆也醒了,说道:“没事,爹,一场噩梦而已,快睡吧。”
勍公招了招手,侍从也就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陈忆和众将士正在大帐商议退敌之策时,斥候来报:“将军,我军粮草再过三个时辰便可到大营。”
“好啊,总算解了燃眉之急。”冉蘅说道。
“王昌,速带骑兵两千、步军两千,前去接应,不得有误。”陈忆说道。
“诺。”王昌得令便走。
果然过了三个时辰左右,公子昱、白茆、王昌前来复命,当然还有黄鄞。
“辛苦诸位将军了,你们先行回大帐休息。”陈忆说道。
“诺。”公子昱和白茆便退下了。
过了傍晚时,侍从来报:“将军,元帅叫你回一趟大帐。”
“好,知道了。”陈忆说完也就回去了。
“爹,什么事?”陈忆还没有进门,就问道。进了门一看,陈昱也在,又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王叔受伤,我两个弟弟在前线拼死拼活,我做兄长的就只能在宫里养尊处优吗?”陈王平说道。
“不是”陈忆话还没说完,勍公打断了陈忆。
说道:“忆儿,还不拜见大王。”
陈忆这才反应过来,准备行礼,却被陈王拉住了,陈王平说道:“这里不是朝堂,我们不分君臣,只论兄弟。”
再看陈王平,红袍,金龙纹,圆眼,鹰鼻。
“王上,你怎么出来了,朝廷现在关键时期。听说有人结党营私,这时候出来恐怕不妥。”陈忆说道。
“忆儿,不要乱说。”勍公说道。
“是啊,王弟,这点你还是得听王叔的,没有证据不要乱说,狐狸尾巴还没有露出来。不过能听到王弟能如此说,本王也开心。”陈王平说道。
陈忆立马拿出兵符,说道:“好,我记住了。王上,既然你前来亲自督战,这是兵符,我便交还王兄。”
“不,兵符你拿着,这是五万禁卫军的兵符,本来是交给王叔的,现在都交付与你,由你全权统一指挥。”陈王平说道。
“可是”陈忆有些犹豫。
“不用再可是了,父王信得过王叔,我便信的过我的两个弟弟,今天本王先跟随二弟铁骑而来,五万大军明日便到。”陈王平说道。
“我还是担心打不好,有负众望。”陈忆说道。
“勿用担心,你只管打,再说还有王叔和本王在后面撑着,天大的事我们兄弟一起顶着。”陈王平说道,“本来父王欲立公子昱继承王位,可二弟年纪尚小,也就让本王这个做兄长的继承了。这里有道密令,你们收好,今后朝中若有动荡,你们两可提兵踏平贼寇,不用担心本王生死安危。事毕,二弟可继承大统。”
“这怎么行,我也习惯了江湖闲散,不想再被约束。”陈昱说道。
“但愿不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宫廷内外结党营私,消息闭目。而且有有些养尊处优,事事无为,一代不如一代,让人担忧。”陈王平说道。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陈昱说道。
“只顾着说话,都忘记让王叔早些歇息了。”陈王平说道。
“无妨,看着你们兄弟和睦,真替先王感到欣慰。”勍公说道。
“王叔早些歇息,就不打扰王叔了。”说完,陈王平打算离开,又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兵符,交给陈忆,说道:“此战,必胜。”
陈王平走后,陈忆说道:“也不知道王上这是真的大气魄,还是权谋之术,拿捏不准。”
陈昱说道:“王兄虽然与你不怎么熟,可他为人处世还是能分清大是大非。如果这真是他的权谋之术,那反而让我更放心,就怕不是。在来的路上,他也说了,新王继位,更换新军,加强王权的巩固。到目前也只有禁卫军改为红缨赤卫军,白武卫军虽然在改动,是只换旗帜,还是换将领,其实他也摸不准。王叔,此役结束后,我看就给王兄全部换了吧,让他心里踏实。”
勍公看了看陈昱,点了点头,陈昱说道:“那王叔快休息吧。”
说完陈昱也走了出去,这时勍公对陈忆说道:“忆儿,你过来。”
陈忆走近后,勍公在陈忆耳朵边说不知说说了什么,说完后陈忆就站起身,一脸的沉思,勍公又说道:“忆儿,记住了没有,这几个人务必要让他们出军营,他们都是能征善战一等一的将才,为国为家立下汗马功劳,不能让他们在动荡中被鱼肉。”
“孩儿记下了,让我思虑一番。”而后陈忆又在勍公耳朵边说了什么也就不得而知,勍公也是欣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