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之前在山洞里尝过的蚀骨滋味又涌上了心头。
他黑眸危险地眯了眯,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怀好意,“蚀骨春就是春药,师兄连这个都不知道?”
段琅眼皮一跳,狠狠地心里骂了一声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对劲从何而来。
这陈思源怎么和墨渊一样狗逼,堂堂仙二代,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也不怕折了他爸陈万空的寿。
不行,他不能呆在这里。
墨狗这么哈批,万一又像上次在山洞一样搞他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就算墨渊不搞他。以他现在这副饥渴的模样,万一把墨渊搞了
段琅狠狠地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站起来,扶着墙就往外走。
可是他明显低估了蚀骨春的药性,没走两步,他的小腹处传来一股瘙痒,如同被万蚁啃咬般,逼得他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滑坐到了地上。
墨渊冷眼看着,墨眸扫过段琅潮红的脸颊,微微一暗,“师兄可小心点。蚀骨春的药性很霸道,动得越狠,就越厉害。”
段琅已经感受到了,因为只是走了这么两步,他就浑身发软,脑子里浮现的竟然全是当初在山洞里的画面。
更可怕的是他这件事明明让他很难受很绝望,连带着对墨渊也仇恨无比。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想让墨渊再那样对自己一次。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药啊!!!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一点仙侠世界的自我修养,为什么搞出这种玩意?!
他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白袍,简直快哭了,颤声对墨渊道:“你你把桌子上的灵茶给我喝一口。”
听到段琅的哀求,墨渊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光,他提起水壶,慢悠悠地走到段琅面前,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直接将水对着他的脖子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