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地咬了下舌尖,眉头因为突然袭来的剧痛用力一拧,意识也有了片刻的清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快滚!不要碰我。”
明明是严辞义正的拒绝,但因为他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颤,听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
墨渊的墨眸似海般汹涌暗沉,他不再犹豫,手臂环住段琅的劲腰,胸膛牢牢地贴住他的后背,“师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在骗你?”
啪地一声响,段琅属于理智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转过身,凶狠地抓住墨渊的领子,对着他的唇就厮咬上去。
之后的事,段琅就没有了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像一条船般在欲海里不停浮沉,厮缠着墨渊不停地要要要。哪怕到最后他已经身寸不出来东西,也狠狠地扒着他没放。
外面的的天色暗了又明,明了又暗。后来,他直接晕了过去。
墨渊从段琅身体里退出来,手指一弹,赤裸的身上就多了一件墨袍。他下了床,闭眼开始内视自己的身体,待再睁开时,眉间闪过一抹满意。
看来他猜得没错,与师兄交欢果然能够压制他体内的魔性。
上次在山洞他就发现了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验证。没想到这次来北陵城,段琅就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
说来说去,还要感谢陈思源那个废柴,如若不是他,段琅也不是中蚀骨春。
段琅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身上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一处不软,像是被火车狠狠碾过一般。他扶着腰,毗牙裂嘴地地坐起来,一抬头看向墨渊坐在桌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狂涌而至,那无日无夜的疯狂记忆,全部浮现在眼前。
他浑身一僵,拿出一件袍子套到身上,召出星凌剑,指挥它就朝墨渊胸口刺去,“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去他妈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