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蚀春骨是什么情况,之前不是都解了吗?怎么又突然犯了?

苏媚和墨渊注意到段琅的异常,皆都睁开眼,见他脚步不稳,下意识地就要扶他,“段郎,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芙蓉般的面颊上浮起一抹红。

蚀骨春只要入了口,毒性就会浸进骨头和血肉里,非得要交欢才能解除。至于毒发的时间,则由之前交欢的时间长短来决定。

如今过了两天,小俊郎的毒才犯,看来尊上很厉害啊。

段琅挥开苏媚的手,咬牙道:“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去外面一趟。”

不论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否则一会药性泛上来,他怕无法控制自己,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

对了,外面有水,他完全可以去水里泡着,说不定有用。

墨渊眼含警告地扫了一眼苏媚,见她听话地坐了回去,眉间掠过满意,抬脚跟了出去。

溪水离玲珑屋不远,月色下,一片波光鳞鳞,看起来迷人极了。

段琅脚步虚浮地往溪边走,双腿软得如同面条,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起那天和墨渊在床上的画面,身体某处瞬间有了可耻的发应。

他难堪的简直要疯了,好不容易拖着虚脱的身体来到溪水,他几乎可以称得上迫不及待地跳了进来。

水面溅起好大一朵水花,瞬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冰冷刺骨的溪水缓解了身体的灼热,连顶起的帐篷也弱了下去。

看来果然有用。

段琅劫后余生般地吁了口气,干脆坐下来,将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全部埋到了水里。

池子很浅,水质却十分清澈,等他坐进去后,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肌肤上,修长瘦削的胸膛在这一刻全部勾勒出来,充满极度的诱惑力。

墨渊站在离溪水几步远的地方,幽深的眸瞳注视着段琅,既不离开,也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