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可是昏睡了十二个时辰,这次只昏睡了十二时辰的一半,看来这种事情应该越做越熟悉。
段琅:“”
这狗逼还是不是人?!把他压了也就算了,打趣他是几个意思?
他狠狠地磨牙,语气却十分地风轻云淡,“这还要感谢师兄,没想到你人变小了,能力也不行了。”
他说着,还有所指地看了墨渊的某个地方,意思十分明显。
墨渊唇角一勾,“昨晚求饶说不要的人可不是我。”
段琅头顶冒烟,脸轰地一下烧成了血红,气急败坏地骂道:“闭嘴!不要脸!”
妈的!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他要是认天下第二,估计没有人敢认天下第一。
而且能怪他吗?这狗逼的就跟装了马达一样,是个人都他妈受不了。
不是!
他为什么要和这狗逼站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是脑子不好了吗?
他恨恨地磨了下牙,把心中澎湃的怒火压下去,冰着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不再理他。
墨渊斜倚到墙上,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段琅,看着他收拾软榻。
他发现他这个师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明明是个又怂又软的人,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还有昨天晚上,一直哭着说不要不要,腿却缠到他腰上紧紧不放,结果醒来却又开始翻脸不认人。
难道是他没有把他做服?看来他下次要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