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低骂了一声操,狠狠一把推开他,“滚!”
他是一个正常的,没有隐疾的男人,被吻成那样,怎么可能会没反应!
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咬牙道:“说正经的,现在怎么办?”
墨渊盯着段琅吻得红肿的唇瓣,小腹处的那股邪火越来旺盛。
他的师兄真是越来越勾人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压到身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离开这里再说。
他曲指成叩,敲了敲那面土壁,“这面墙后面有水声,出路应该在这里。”
“真的?”段琅眼睛一亮,示意墨渊让开,将耳朵贴了上去,果然听到那后面传来水流的声响,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可是如果把这面墙弄破,真的不会引起坍塌吗?
墨渊几乎一眼就看出他的担忧,冰冷削薄的唇角一弯,“师兄以为我是你吗?”
段琅:“”
麻痹!
自夸就自夸,损他干什么!
“既然师弟这么厉害,那你请吧。”
说着,他将位置让开,双臂抱胸靠在墙上,精致的下巴微扬,一副看把你能耐的模样。
墨渊看他这样,反而不想放过他,淡淡地道:“师兄比我年长,还是师兄来吧。”
段琅气得磨牙,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咬牙道:“要破墙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干!”
墨渊轻描淡写地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呆着,反正中了蚀骨春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