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天之后,段琅和墨渊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平时都互不理睬。
墨渊在屋里打坐,他就带着小黑在山谷里玩,或者让小黑陪他练习剑法。
如此过了十天,蚀骨春又犯了。
段琅想起那天墨渊说过话,硬耗着没有找他,天天晚上在湖水里泡着。
墨渊注意到了段琅的动静,冷眼旁观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
他心里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让他只想想狠狠地折磨段琅。但是看到他硬撑着不找他,那股怒意就越发炽盛,同时还夹杂着一股莫名奇妙的烦躁不安。
这天晚上打坐的时候,他听到段琅又一次从屋子里走出去,拖着虚弱的脚步泡进了湖里,接着便没了动静,他眉头一拧,忍不住跟了出去。
待看见段琅软绵绵地躺在水里,凤眸紧闭,显然是被蚀春骨逼得失去了意识,脸色陡然一沉。
他走过去,将人从湖里拖出来,用手拍他的脸颊,“段琅。段琅。”
段琅毫无反应,莹白的脸颊上泛着一片异样的潮红。
蚀骨春便是如此,如果及时发泄出来,问题便不会太大,最多被情欲控制。但是越是压制,毒性就会越强,最后甚至危及性命和修命。
段琅显然是熬太狠了,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竟然是哪怕死,也不愿意求他。
墨渊薄唇狠狠地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墨眸里翻涌着乌云般的怒意,抓着段琅的手指收紧,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回湖水里,让他自生自灭。但是看见眉心痛苦地拧成一团,不由低咒了一声,手掌用力,直接撕掉段琅的衣服,铺到草地上,大大地掰开他的双腿,挺腰弄了进去。
段琅便是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摇晃中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上方墨渊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下巴下滑,落到他的胸膛上,性感得如同神话里的阿波罗。
见他醒来,墨渊没有抽出,直接钳着他的腰,将他旋转一百八十度,让他骑在身上,绷着脸开口,“自己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