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见他脸色雪白,凤眸里盛满绝望,心中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一弹,将段琅身上的衣服化为乌有。
段琅赤身躺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越显莹白,因为墨渊的粗鲁,他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重重地弹跳了一下,又无力地倒了回去,表情痛苦扭曲。
疼!
太疼了!
就像被人用斧头劈成了两半的疼。
还有心脏,那里也疼。
段琅甚至怀疑墨渊是不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心口里放了把刀,否则怎么会疼成这样。
墨渊也不舒服,甬道太干,夹得他生疼,但他宁愿疼着,也不愿意停止动作,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见段琅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凤眸如同燃尽的蜡烛变得黯淡,心口突然泛起一丝抽疼。
很细,很轻微。
如果不仔细觉察,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他的眸色冷了冷,手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抚上段琅的躯体。
“师兄刚刚不是很骚吗?怎么这会又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胸是段琅的敏感点,被墨渊捏了几下,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一层薄红,连同莹白的身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