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住的这间屋子刚好在最角落,否则别人看见三只小的排排站,比人站得还齐整,也不知道会引来怎样的围观。
段琅想起昨晚他和墨渊在屋里坐荒唐事,三只小的可能就在外面听着,面上不禁一热。
他不自在挠了挠鼻尖,对小黑伸出手,“儿子,过来。”
小黑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另外两只也不动。
段琅奇怪地看向墨渊,“师弟,它们怎么了?”
墨渊手指轻轻一点,将它们身上的法术解除。
三只小的这才能动了。
凤啾啾炮弹一样冲进段琅怀里,头上的毛直接炸成了朝天椒,炮语连珠地开始骂人。
“你们还是不是人?把我们在门外关了一夜,你知道小爷带着两个傻子有多痛苦?”
昨夜它带着呆瓜和臭鼠跑到街上去偷吃糖人,差点被围观的人抓起来,好不容易跑回来,打算回屋,结果被黑男人直接用法术定在外面,定了整整一夜。
最主要是这两只呆瓜呆的要命,害它掉了两根毛不说,还差点被抓住!而这两个臭男人竟然在屋里交配!
就算黑男人弄了隔绝声音的法术,它也知道他们在交配!
段琅比凤啾啾还冤。
昨晚点火的人虽然是他,但做事的却是墨渊,凤啾啾要骂也应该骂墨渊,骂他做什么?
墨渊眼皮一抬,凉凉地看向凤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