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消耗得太厉害,铁打的身体也有点抗不住。
墨渊不在,房间里空荡荡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青紫斑驳,布满牙印的白皙胸膛,不由一阵无语。
他现在真的怀疑是墨渊是属狗的,不就之前咬了他一口嘛,结果竟然把他浑身咬了个遍。
太狗了!
他赤身下了床,拎着被扔在地上,几乎撕成破烂的衣服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储物袋里把上次墨渊借给他的那身黑色劲装拿出来,穿到了身上。
看来他必须得尽快去买几身衣服,否则再和墨渊搞几次,他只剩下裸奔出门的下场。
穿好衣服,又用净身诀,红着脸弄干净床上被揉成一团,带着可疑干涸液体的被褥,他出门,看见守在凤啾啾门□,显得虚弱的小黑,不由一愣。
“儿砸,谁打你了?”
其实问也被问,敢打小黑的,除了它那狗爹也没有别人。
哦,它另外一个爹。
小黑没什么精神地吐了吐红信,游过来,蔫头蔫脑地爬到了他肩膀上,盘着身子不再动弹。
段琅心疼地揉了揉它的脑袋,翻了翻储物袋,从里面找出一颗治伤的丹药,“来,张嘴。”
小黑张嘴把丹药叼过去,勉强直起身子,歪着脑袋望着段琅,明亮的金色竖瞳显得黯淡无光。
段琅用手指在它下颌勾了勾,“治伤的药,快吃吧。小灰呢?”
小黑虽然不喜欢吃丹药,听了段琅的话,还是乖乖把药吞了进去,歪头看了看小院的方向,又趴回他的肩膀上。
知道小灰找回来了,段琅也放心了,又忍不住揉了揉小黑的脑袋,教育道:“下次碰见你狗爹躲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