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除了一张脸,和记忆中的段琅完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如果当初他遇到的是眼前这个人,也许就不会被丟下魔物深渊,毕竟这人这么心软,他求一求,肯定愿意放过他。
他真是魔怔了。
眼前的人怎么可能不是段琅,他明明拥有两个人的记忆,也能指挥动星凌剑,夺舍可不会这样。
夜晚的北邙山很凉,被风一吹,段琅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顿时脸颊微烫,佯咳一声,“师弟可
以放我下来了。”
墨渊收回思绪,直接将段琅扔到地上。
段琅虽然习惯了墨渊的喜怒无情,但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粗鲁弄得一愣。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又乱发脾气了?简直比更年期的中年妇女还善变。
墨渊见段琅坐在地上,愣愣地望着他,漂亮的凤眸里带着不自知地委屈,胸口顿时泛起针扎般的刺痛。
他背过身,冷冰冰地道:“是你自己要下来的。”
言下之意不能怪他。
段琅:“……”
他一阵无语,从储物袋里翻出一身新的衣服穿好,又把星凌剑召回来,收进储物袋。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天色已晚,再赶路已经不适合,两人便决定就地休息,等天亮再赶路。
期间,墨渊又给发了一次苏媚传讯符。
段琅吃了药,正在打坐恢复,睁开眼时,见墨渊紧紧皱着眉,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问道:“苏媚还没有回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