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你们还不知道吗?陪酒女的女儿嘛~”
四周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
再之后,记忆里是一片混乱。
无尽的混沌之中,依稀有人尖叫出声。
“她有病吗!这是不想活了?”
“我们走吧,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会不会坐牢啊?”
“……”
短暂的沉默后,靠在一旁看戏的男人吐了一个烟圈,缓缓走到她跟前。
指尖的烟头坠在地面,他踩在脚底碾了碾,彻底将其熄灭。
“义哥,这……要不算了吧。”
他嗤了一声,突然觉得意兴阑珊。
“怕什么,”他脸上的笑容阴冷又狠厉,“出了事,不还有我兜着吗。”
是啊,凡事有他兜着。
他家多有本事,欺负她一个小孤女还不是一句两句话的事?
再睁开眼时,沈晚眸中的疲惫和暗淡一扫而空。
她扯了扯嘴角,说:“孟明义,几年过去了,你这人依旧没长进,还是喜欢以多欺少。”
孟明义笑了笑,阴沉的眼神冷得像一条毒蛇,隐隐现出几丝兴奋:“好久不见啊,晚晚。”
“几个月而已,哪有多久?”
沈晚哂笑一声,又说:“我还以为你能滚得更远点,没想到几个月就回来了,你说你扫不扫兴。”
孟明义眯起眼,啧道:“才几个月不见,个子没变,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沈晚摊了摊手,无辜地笑着说:“不止脾气吧。孟明义,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已经找到家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