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的话能将陆珹逼到这种地步。
但她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过去的这两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今天的一切,无非是她和孟明义之间的另一场博弈罢了。
赢了,她离开;输了,她妥协。
过程怎样,她哪有能力考虑这些?
尊严都得不到保证,谈何其他?
沈晚呼出一口气:“阿珹,贞洁这种东西,在我们这种人眼里,真没那么重要。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她闭起眼,故意误导他。
叶想说得对,他们这种人能给对方的,都是些垃圾。
今天他会因为她打架,明天他就能因为她抽烟喝酒、花天酒地。
堕落的滋味太吸引人了,一般人很难不被其诱惑。
这个道理陆珹不知道,她还不清楚吗?
该及时止损了。
沈晚勾了勾唇,又说:“既然注定没有,有些事……再多一次也无妨。”
陆珹一滞,心尖像被一把刀活活剐着般难受。
“晚晚,不要意气用事,”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一惯喜欢口是心非,越是逼你,你越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好,我不逼你,我们回去。”
他拉起沈晚的手。
沈晚心底顿时生出一种烦闷:“到底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陆珹没有反驳,却仍是紧紧攥着她不放手。
沈晚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挣扎。
陆珹见她平静下来,压住心口的疼,缓声说:“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沈晚仰起下巴,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