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珹!”
“……”
敲门声一遍遍响起,回荡在陆珹的耳边。
数不清是第几声,陆珹脸上的平静再也无法维持。他握住沈晚的腰身,翻了个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
夜很长,具体什么时候结束,也许只有门口的月牙知道。
从它不再撞门的那一刻。
从房间里的人不再召唤它的那一刻。
从天将破晓的那一刻。
……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
沈晚全身酸胀,手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昨晚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她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
她强撑着坐起来,与此同时,陆珹端着一碗炒饭走进来。
“醒了?”陆珹弯起唇,坦荡得好似昨天跟她厮混的人不是他一样。
两人的状态差别过大,沈晚的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平衡。
谁让她昨晚苦苦哀求他停下时,他仍旧不管不顾地往狠里折腾她。
“吃点,嗯?”陆珹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抗拒。
“不吃。”沈晚趴在枕头上,不愿搭理他。
“真不吃?”
他贴过来,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柔声说:“我错了。”
沈晚觉得有些痒,将脸偏向另一个方向。
“是你诱惑我的,”耳边又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我经不住诱惑。”
这还怪上她了?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