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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现在,她没忍住说:“官岳,不要和她说太多话。”

官岳冷淡地看她一眼,加快了点车速,“不是要离婚么,还管这些?”

他在给她台阶下,让她找借口回家。

小丫头爱面子,可不会半途求着他转弯。

但这回,她好像不愿意踩这个台阶。

井初想一想,是不错,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不管你好了。

那以后,你被谁搭讪,和我半点沾不上边儿。

于是她闭了嘴,低头看手机。

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现在只要五分钟了。

登记大厅里寥寥几个人,像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女,都是来登记结婚的。

两人结婚的时候,其实很干脆的,但离个婚未免过于磨蹭了。

在听到有三十天冷静期的时候,官岳觉得井初又在玩游戏。她就是想试试,看他慌不慌张——她幼稚得很,也许早就知道冷静期这东西的存在,又是故意的。

井初也不知道还有个磨人的冷静期,她看官岳的反应,显然是又自个儿想当然了。

“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他本就没耐心,此时愠色更浓,先她一步离开。

井初愣了愣,追上他。

“官岳,我这次没和你闹,不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官岳根本不理她,接起电话,回道:“八点的会,我知道了。”

他上了车,把车门都给锁住了。她打不开车门,当然也就没法和他一起走。

最后,车子在她的视线里扬长而去,消失在视野中。

黄昏大片铺在地上,空气里的尘埃闪闪发光。

上一回,他也是这样,自己开车走了,把她扔在还没搬迁的民政局旁边。

那次她没带手机,身上也没有现金。拦了好几辆出租车才拦到一个好心的司机,愿意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