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干什么?”他看一眼时间,二十三点二十。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禄佳问,“如果不适应的话,我们一起走吧,可以吗?”
“没必要。”
确实是不适应,从来没有女孩儿以像恋人的姿态和他说话。
井初除外。
可她不是井初,又怎么能做只有井初能做的事。
“你现在讲话怎么这么伤人?”
很明显,他冷淡的语气和神态伤到了她。
在她的记忆里,官岳是个很温柔的人,无论举止言语。
“我以前也这么说话。”
“可是……”
“小时候是你不懂事,想的东西不如现在多。”
“官岳……”
“按我妈的话来说,你应该是我的表妹。”
两人的母亲是朋友,称呼罢了。
这是让她别喊他的名字呢,还是提醒她,不该有其他想法?
“我们哪有一点点血缘关系?我真是看不出来,你还在意这些虚无的东西。”
“我很形式,看清了?”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我喜欢你这么形式的人。”
禄佳是个敢于表达的女人。
至少这么多年了,还没人和他二次表白过。
他正烦着,抬手看看表,“你要是昨天喝得断片儿,我再和你说一次,我不喜欢你。”
她没喝得大醉,更没断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