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看得清楚,那人是禄佳。
还真是接了私活儿。
“我说,你们公司就你一个人?谁来接她不好,非要麻烦你,官总监来?”他撇撇嘴,推了井初一把,“咱们走。”
井初不自觉地回头,看一眼那个把行李箱递给官岳的女孩儿。
他怎么能帮那姑娘提行李箱呢,作为他这些年的爱人,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他只会对她说,这是你的事,该你自己做。
“哎呀,疼死我了。”井初面露痛色,脖子扭得疼。
“谁让你那么睡,你就该。”耿辛拍了拍她的脑袋。
井初哭起来,“你们还笑,别笑了,我好难受啊。”
耿辛被她的眼泪吓了一跳,怎么说哭就哭。
骆乔憋着笑递给井初两张纸,“你哭得真是难看死了。”
“就你这嘴,真欠。”耿辛说。
“我忘了看时差了,没想到这边是凌晨,对不起啊官岳,我下次会注意的。”
官岳帮禄佳把行李箱搬上车,目光瞥到前方的几辆车,几个人围着井初,不知道在做什么。
刚才看见她,气色也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电话响起,是公司那边的人,“嗯,接到了。”
“人家姑娘大老远跑过来,肯定不止为了这个秀啊,我说你,别跟个木头一样好吧,岳哥?”
“我跟她没关系,别乱牵绳。”
“没关系,也可以发生关系啊……”
对面的人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忙音弄得不知所措。
官岳觉得自己现在极其地需要某个和他真正有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