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见,再见。”
“……”
她说完,就又转身走了。
官岳烦躁地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打火机,没找到,烟卷在两指间更显得无用。
他妈的,你还不如不回来。
越说越膈应人。
骆垣接到骆乔的电话,是催着他和井初快点到包厢去。
年轻人还是比较注重仪式感,耿辛就等着井初给她送这个蛋糕呢。
他看见她回来,也不多问什么,带着她进去。
包厢里人很多,音乐声很嗨,反正就是很热闹。
井初把蛋糕捧到耿辛面前,这个二十九年都不说句软话的女人就抱着她感天动地起来。
“哎呀宝贝井初,你对姐真是太好啦……”
“是啊,是啊,点蜡烛吧?”
“声儿怎么哑了?”
“昨晚上火的吃多了。”
“美女要克制自己,懂?”
包厢里关了灯,耿辛在很认真地许愿。
井初只昏沉地知道大伙人在做什么,靠在沙发上,困倦极了。
一只手突然按在她额头上,停留一会儿,听见骆垣的声音,“是上火?”
她挪开他的手,小小声说,“你别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什么?”
他故意这么问,没想她倒真不说了。
“我……也没什么,没什么。”
确实是不太好受了,等到大家开瓶了唱歌了,井初找了个借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