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她对着骆垣那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表情。
是,也是该感动。
他从来都没时间陪她,甚至忙时已经忘了,今天要不是路过,也许并不能想起来。
骆垣,和她认识多久呢,就这样细心认真,为了她推掉行程,哪个女人不感动。
屋子里亮了灯,骆垣给井初切了块蛋糕。
“骆乔说你喜欢草莓口味的,我在这家吃过的最好吃,你尝一尝。”他看起来很认真。
“你像个推销。”井初笑起来,话毕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赶忙道歉,“不好意思……”
骆垣轻笑一声,“没关系。”
“我不太会说话,容易得罪人。”她垂下脑袋,还有些懊恼。
“一直这样。”
“啊?”
“你的记性真是不太好。”
井初开始回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又对他说了不好听的话。
“都忘了也很好,小时候的事不太值得记住。”他说。
他年长她七岁,上学的时候哪有交集。
“我听不懂……”她有点尴尬。
“我小时候跟着父母到外省去,在车站走丢了,后来被送进了孤儿院。我在那里待了几个月,被父母找到了。”
骆垣小时候性子安静,十一岁的男孩个子不高,在那里经常被欺负。
井初虽然年纪小,但是她以前嗓门大,总能赶走那些孩子。
他们冬天的衣服不厚,穿着并不保暖,那时候他经常抱着她睡。
月亮能照进窗里,他问过她,“井初,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老师说我是十二月三十一日在门口被捡到的,所以就是十二月三十一日。”
“你冷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