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初听着他们聊天,拍了几张这儿的照片。
装潢复古华丽,每一处的摆件都很精致,一看就是十分用心设计过的。
她正对焦着,收到了骆乔的电话。
“你哪儿呢?”他的语气听起来焦急。
“跟拍。”
“我哥让我去接你回来,别拍了行不行?我给你找个人替。”
“怎么了?”
“他也不说,就让你别待在那儿了。”
“不行啊,哪有仪式都没拍就走人的。”
“可是他说不把你接回来就剁了我,感觉很严重——”
“你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没事儿,他说你有事儿。”
“哎呀,能有什么事啊,仪式要开始了,我不跟你说了,拜拜。”
井初急忙挂了电话,跟上一群人的脚步。
骆乔听着对面的忙音,也觉得没什么。不就是拍个婚礼,能出什么坏事儿。
他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忙着呢。
仪式没有彩排,新娘在一头等着进场。
说是有彩排的话,再见到他就不是怀着所有惊喜了。
玻璃房里的金光从太阳里流泄而下,藤蔓花枝悬在顶上,因为尘埃一切显得迷蒙梦幻,好像万物在从晨曦中复苏。
童话一样的场景,烂漫得惊艳。
司仪主持着新人入场,伴娘们给新娘整理了裙子,让她完美地去见他。
井初拍下她的背影,她的远方有另一个身影在逆光中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