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热得像燃烧的火。
他果然不会说谎,怀雾被他咬疼了,不高兴地挠了他一下,含含糊糊地说:“莽夫。”
傲慢的指责被他说得像是在撒娇。
江行没有反驳,留恋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没有再继续。
他们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怀雾自然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靠着江行肩膀,语气天真又可恶:“你这也是第一次吗?”
“……”江行叹了声气,理顺他被弄乱的长发,“别再撩我了,殿下。”
“我是在合理猜测,你不要自作多情。”怀雾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畔,“抱我下去吧,我走不动了。”
江行抱起他,alha的信息素没有消散,仍然源源不绝地飘出来,江行也没有管,或许知道管不了,干脆放弃。怀雾身上沾满了他的薄荷气息,即使经过那么激烈的吻,江行的信息素也没有强烈到让他不适的独占欲,而是对他的喜欢。
江行控制不了的、满溢的喜欢。
怀雾低头,猫一样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然后又不讲理地咬了一口,咬出了一个很明显的痕迹。江行对他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眉毛都没皱一下,心平气和地询问:“咬得这么用力,你累不累?”
怀雾居然也认真回答:“不累。”
江行:“……”
他们耽搁这么多时间,舞会早就开场,以陈择为首的建筑系舞猴队实在找不到舞伴,只好当起了别具一格的服务生,穿着不合身的女装在人群里到处穿梭。
舞会的音乐是优雅舒缓的钢琴曲,但场面和优雅没有半点关系,一身金光闪闪的大土豪看着眼前的妖魔鬼怪,倍感忧伤地问:“殿下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快枪手没工夫嫌弃他的品味了,同样忧伤地回:“我怎么知道,就连江行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