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耀南安置好莫斯耀想回来和莫妍说说话，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莫妍说的这些话。

他不在乎是不是他的，只要莫斯耀心里拿他当爹，这就是他儿子。

最终，裴耀南还是没有按动门把手走进去，他转身穿过长廊走到吸烟区，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

“耀南？”江缇走出了办公室看向了不远处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

裴耀南闻言转过身看向了江缇，她上前几步想走到裴耀南面前。

“别过来了，你不喜欢烟味。”裴耀南说着弹了弹烟灰，但是没有将烟掐灭的样子。

“那……好。”江缇点了一下头，随即疑惑的问裴耀南。“你和那个莫小姐是……？昨天你送她过来，挺紧张的。”

“从来都没有看到你那样紧张过。”江缇又补充了一句话。

“从前情绪波动不大。”裴耀南抬起视线，唇齿之间吐出烟圈。

“你，是喜欢那位莫小姐吗？”

“你看出来了？”

——“你看出来了。”

那就是，喜欢？

原来如此。

“我本来以为……”

“那个女人大大咧咧的，她看不出来。”裴耀南眼底写着些许无奈，看着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的烟蒂眉头低敛了一下。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凌小姐呢。”

毕竟，凌云西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你说她之前欺负你。”裴耀南满眼歉意，“抱歉，我之前不知道，给你添麻烦了。”

江缇对此只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

这意味着什么啊。

他不关注凌云西的生活，也不关注自己的生活如何。

早该预料到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