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和光便只好以酒解千愁。
倒是折邵衣晚间的时候,把事情告诉了折萱衣,“父亲问我,我便说了一句,只父亲好像不懂。”
折萱衣沉默,“不懂就不懂吧,我如今也不需要人懂了。”
她反而兴致冲冲的说起了女户的事情。
“太子妃娘娘怎么说?”
折邵衣:“太子妃说,这事情急不得,不能着急,陛下最近忙得很,这种事情他不感兴趣,等到他感兴趣的时候便可以做了。”
她将一本书递过去,“你看看这本书,这是说税律的书。”
折萱衣:“税律?”
折邵衣点头,“虽然不可能一时就成,但是可以先琢磨琢磨。”
她坐下去,道:“太子妃跟我说过,提出一个难题并不算本事,重要的是能解决这个难题,再让别人认同你的解决办法,把这一路上的障碍全部扫除,那才叫本事。”
折邵衣指了指书,“开女户,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税。”
“如今每家每户都是要征税的,女子开户,除了你这般的,必定是那种无子无夫无父母的女子,或是姑娘,或是寡妇。”
再过几十年,一般女子估计也不会开女户。
“势单力薄者,不外如是。那税收便是一个重要的点。”
“不仅要减赋税,还要有所好处。”
她脑子里面有点清晰,但是也并不清晰,所以要多看看书。
“太子妃娘娘让我多想着,你也想着,万一哪天,陛下真同意了呢?但不可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