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安:“两个一起啊?”
沈怀楠:“陛下是个好父亲,但也是个君王。”
盛瑾安倒是没有怀疑沈怀楠,在揣测人心上,沈怀楠倒是没错过几回。
他起身,“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我就安心了。”
两人互相牵制,互相监督,谁都想抓谁的把柄,那其实就不容易生出事端来。
折邵衣也猜着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沈怀楠摇了摇头,“世事难料,万一两人沆瀣一气呢?”
两人都贪,这就难了。
折邵衣:“不至于吧?”
沈怀楠:“看吧,这种事情,咱们还不能掺和。”
他顿了顿道:“这事情一旦动起来就快,但也是在秋闱之后了。”
如今,秋闱才是京都一片最大的事情。
八月,沈怀楠进了考场。
这一次不同于院试,要考九天七夜。折邵衣送了他进去,该吃吃该喝喝,盛瑾安着急的不行,每天都要来问问。
折邵衣白了他一眼,“我又不能进去看见他,我怎么知道。”
盛瑾安都开始指责折邵衣了,“你就不但心吗?”
折邵衣:“他已经很刻苦了,即便是跟着太子做事的时候,也是回去之后苦读到天明,这般刻苦,又有澹台先生所教导,尽了人事,若是考不上,也不遗憾。”
“他还年岁小,再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