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倒是有银钱的人,去青楼一次两次也没关系,但是穷人家的去,就是家庭不睦了。他们该以为耻辱的。”
沈怀楠点头,“那就给他们说说这个道理,先试试。”
他们是第一批做这个事情的人,什么办法都要试试才行。
盛瑾安也觉得可行,“是的,去一次青楼,对这些人家可是所费颇多,要是穷人迷上这个,那就彻底没有了家。是要家离子散的。但是为什么他们只敢在背后说而不敢成群结队的骂?”
因为本朝男人去青楼,实在是太正常了,要是因为丈夫家里四散的,那是命不好。
可人人都说一句这不好,便也有了勇气说一句不好。
虽然这句不好不会影响太多,但是至少,也许在将来的某天,他们能够因为要娶个媳妇,而不敢去。
盛瑾安又回去思量了。
折邵衣也忙着女学的事情,大家都忙的很,九月的时候,她骑着马要走,却被黄妈妈一把拉住了。
黄妈妈板着脸,“少夫人,奴婢逾越了,您今日还是左轿子去比较好。”
折邵衣不明所以:“啊?”
黄妈妈:“奴婢给您请了大夫。”
折邵衣还是没听懂,“我也没有生病,身上没有痛处,请大夫做什么?”
沈怀楠也要出门,如今两夫妻早上是一起出门的,晚上倒是不同回。
黄妈妈此话一说,折邵衣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沈怀楠却是一下子明白了!
他今天还想说呢,只是没找着机会。因为邵衣的月事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