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阮潇倒在岩壁边,手脚都被隔开了口子,血流了满地。
幸好参寥来得及时,替她止了血,还包上了伤口。
阮潇拎出了一把龙涎草,分了几株给参寥。
不说别的,这草物确有奇效,很快就让她周身的灵力开始恢复了。阮潇一边疗伤,一边将方才的所见所闻都跟参寥说了一遍。
参寥的脸色从好奇变为了震惊,后又十分复杂。
他忍不住自言自语,惊恐而怀疑:“老子怎么不知道师门里还有这样的爱恨情仇?”
……师尊当真是偏心呐!
想当初三人头一个学的东西都是燃灯诀呢。
后来让他俩一个学剑,一个学符,却偏偏让自己去修这劳什子丹道——成日里不是洗药炉就是修药炉,末了到了试药的阶段又是三天两头晕厥在地。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用风餐露宿,是最轻松的那一个,搞半天就他在这儿勤奋刻苦,人家都在风花雪月?
……气人,当真气人。
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
“等我抓到这两个逆子,一定把他们拴起来打一顿!”参寥放下狠话。
阮潇提醒道:“师伯,大荒星辰术被漆奉抢走了。”
参寥“哦”了一声,终于从满脑子错过的纠葛中挣了出来,一拍墙壁:“快,得先去一趟暮朝峰了。”
大荒山禁地距暮朝峰有一段路程,但因要避开巡逻的弟子,只能从最近的一处传送台走。
参寥这才将他知道的一些事情告知阮潇。
“自从师尊死在结界后,那小子便闭门不出。我当他在干什么呢,有一日路过,不小心撞见,才知道他在钻研大荒星辰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