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哪里管什么理由,想见人是真的,一直没找到借口,这次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肯放人。
jack面对苏深的禁锢无能为力,一时间很是气愤自己的无能,恼怒地说:“你现在在干吗?来看我的笑话,来看我有多狼狈?”
“我没有,我不是。”
jack趁着苏深的慌乱,摆脱了束缚,也赖得去倒水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眼泪不受控制滑过脸颊,心底咒骂自己的不争气。抬起手准备擦掉,却被苏深握住手腕,然后被亲吻住了眼角。
jack一个激灵,瞬间积攒多年的委屈涌上胸口,曾经有多喜欢苏深,现在就有多愤怒,猛地推开苏深:“别拿你那廉价的嘴唇亲我,我恶心。”
被推到在地的苏深,惊了一下,立马抓住jack的手:“我没有,我从来没跟别人接过吻。”
“哈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谁人不知苏二少来者不拒,风流的很。”
苏深放任自己多年,早就名声远扬,确实说出来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对上jack的眼神,辩解都显得苍白。
“看来苏二少对我的言辞不置可否,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好走不送。”jack直接下了逐客令。
苏深看出来jack今天情绪有些激动,不适合谈话。但是走出了这个门,会不会像几年前一样,又成了最后一次,一想到这里苏深就忍无可忍,没说话也不离开。
jack明显不想看见苏深的脸,放任人在客厅待着,自己回了卧室,又洗了一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深还留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过去,即使jack不待见他,但是心里却久违的放松了下来。
jack深夜醒来,觉得头昏脑涨,意识到自己可能因为洗冷水澡感冒了,起身准备倒水喝药,把杯子碰倒在地。
苏深听到声音,不顾主人的反对冲进了卧室,非常紧张地问jack:“怎么呢?”
jack不耐烦地推开苏深,蹲在地上准备收拾碎掉的玻璃杯。
苏深看他准备徒手收拾,伸手拦住:“别动,小心受伤,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