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打开了床头灯,把人扳过来,让夜夕面对着自己:“对不起,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夜夕看见面前的人,疲惫感很明显,满脸倦容。
夜夕看着言默没有精神的眼睛说:“才一天不见就这么疲惫,昨晚上干嘛去呢?我告诉你最好别是我想的那样。”
说到敏感的话题,言默表情严肃了几分,然后就自顾自地脱掉了上衣,外套、衬衣、领带、裤子散落了一地。
“内裤还用脱吗?”
言默自证清白的方式有些另类,夜夕看着光着身子的言默说:“你先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言默原地不动,然后钻进了夜夕的被子里,把人抱在怀里。
“你昨天不回我电话,我一宿没睡。”
“我醒来的时候都半夜了,怕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
“可是我等你的回复等了一夜。你半夜醒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我,早上起床了也没有打给我。”
夜夕找到重点:“你怎么知道我半夜醒了很久?”
言默本来不打算告诉夜夕的,但是怕增加什么其他奇怪的误会,托盘而出。
“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发现你不在就过来找你。给你打电话没接知道你睡着了,然后就在车里等了很久。
凌晨两点的时候,看到音乐室的灯亮了,我还以为你会抽个空给我回个信息的。我等了好久,你也没有回我。”
夜夕听到言默的话,有理有据,然后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了也不知道联系我,活该。”
“我错了,夜夕。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今天一整天都感觉胸口有千斤重,气都喘不过来。”
夜夕知道言默一宿没睡,还连续两天工作到了很晚,心里还是很心疼的,“去洗个澡先睡觉,有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