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棠叹了一口气说：“我早就说过，擅自喜欢了你十几年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为这十几年弥补什么。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愧疚大于爱情，我是不会高兴的。”

言茂正知道隋棠不喜欢自己提这个话题，只是自己忍不住想。

看着隋棠皱地很深的眉头，伸手上去扶平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眉头皱这么紧，是嫌自己的皱纹长的不够多吗？”

隋棠伸展开眉头，盯着言茂正说：“这个话题以后谁都不许再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喜欢我，直接告诉我，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本来没打算继续说的，言茂正因为隋棠的话暴脾气又上来了。

“你说什么呢？你总是让我不要多想，但是你又经常说一些随时准备离开我的话。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隋棠明明是想说，希望对方不要是因为愧疚跟自己在一起的。他习惯了长时间的等待，也做好了迎接所有结果的准备。

现在的淡定和从容都是十几年挣扎的结果，一个人走过了太长的岁月，突然身边有了一个人反而有点不现实的感觉。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会主动离开你的。你没有任何错，是我觉得能够跟你在一起太超乎想象了，我还没有实感。总觉得像一场梦，害怕一觉醒来就回到了从前。对不起，让你不高兴了。”

“你不准跟我道歉，我很确定以及肯定现在喜欢的人就是你。你要是觉得没有实感，还害怕是一场梦，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气头上的话不能当真，但是隋棠听进耳朵里还是非常开心。

“你有这个决心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这些话了，别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我说的也是真的，你是不是又不相信我！”

言茂正过于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很多，怎么听着都像是气头上的话。

隋棠服软，开始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