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样的日子,两人当然不会缺席,依然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
偶尔有人过来敬酒,他们则以礼回敬,除此之外的时候好似他们只是来看了场表演。
台上可乐的主持依旧幽默风趣,艺人们的表演也算精彩纷呈,颇有一种春节晚会的感觉。
一位发过单曲的演员结束一曲,江哲不偏不倚地评论:“唱的还行,但是离夜夕就差远了,还是好好演戏吧。”
周一航点头同意江哲的说法,凯旋而归的苏深接话:“你们以为谁都能成为夜夕吗?十八岁就从世界顶尖学府完成硕士,b市四大家族上官家小少爷,华国第一豪门继承人的对象,还不算夜夕那些隐藏的实力,光这些名头单拎一个都足够有噱头的了。现在这些都属于夜夕一个人,走到哪里不是翻云覆雨的狠角色。”
“他经历丰富,眼界开阔,写出来的东西能够精准抓住人的眼球,可能这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吧。”周一航补充道。
美国之旅成功地让全体人员对夜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打心底里的赞赏,每次夸都不带重样的。
表演继续着,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言默父亲常年以身体不好的原因缺席各种重要场合,所以接受来自股东、分公司负责人或者其他受邀合作伙伴敬酒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言默的身上。
由于人员过多,哪怕跟每个人只喝一口,最后也会喝到头晕,这也是言默每年早离开的原因之一。
今年不同,言默是有对象的人了,为了之后跟夜夕还能进行烛光晚餐,他拿着夜夕的名字在宴会上挡了非常多的酒,如今一圈回来自己一杯红酒都没喝完。
苏深打趣道:“厉害还是阿默厉害,你这样用夜夕的名字,他本人知道吗?”
言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挑了挑眉将杯底最后一口红酒一饮而尽,看了看手腕上跟夜夕的情侣手表,抽奖的时间快到了,心上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可乐说着串场词:“接下来的环节我愿称之为今天的高潮,提醒一下台下的观众,等会儿声音不要太大,我怕自己耳鸣。”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夜夕可能会出现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
本来还在客气交谈的同事,顷刻回归到自己的座位,拿出手机对着舞台,激动的心就要突破喉咙宣告独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