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茗叹了一口气，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说：“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啊。”

比如当他看到鲜血淋漓的叶禅时，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快要将他杀死。

钟寒蕊愣了愣，这样的顾峥茗，让他很心疼，他拥住顾峥茗，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顾峥茗的身体微微颤抖，以前他心情不好时，叶禅就是这样安慰他。

顾峥茗眼神温柔，勾起唇角，还好上天再给了他一次机会，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放手了！

今天是《醉剑江湖》季然的最后一场戏，剧组的气氛安静而紧张，童羽持也到现场了，顾峥茗和安秘书坐在导演的身边，导演一直在跟顾峥茗夸钟寒蕊，顾峥茗勾起唇角听着，脸上的笑容温柔又骄傲。

“是真的，顾总，钟先生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安秘书也在一旁说。

顾峥茗挑了挑眉，说：“你现在倒帮他说话了。”

“额，钟先生人确实是挺好的嘛，所以网络上的话不能信。”安秘书不好意思地说，脸都红了。

开机后，全场安静，钟寒蕊深吸一口气，最后一场戏，所有的情感都到达了巅峰，他要和季然这个角色告别了，要画下最完美的句号。

杨庭淮饰演的卓云手持利剑，钟寒蕊饰演的季然一身红衣，神情凄绝。

虽然是绿幕拍摄，但钟寒蕊仿佛感受到了山顶的寒风。

钟寒蕊说着台词：“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过也好，比起那些正道人士，我更想死在你手里。”

卓云朗声道：“今日一战，不知你我谁胜谁败，但我会竭尽全力。”

季然早已知今日胜负，他仰天一笑，喃喃道：“我怎么可能让你输呢？我怎么舍得……”

卓云没听到他的话，一剑刺向季然，几招过后，季然故意错身，胸口撞到了卓云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