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可以自由地交朋友了吗?”
里包恩沉默着点头。
虽然那个时候,友情似乎更容易不纯粹——那些“朋友”,或许正是冲着你的强大来的。但纯粹本就是个伪命题,绝对的、完全的、去除任何所谓外物的纯粹,在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吧。
就和绝对的自由那样无解。
车内静了会儿,里包恩若无其事地提起了下一个话题,“尤尼找回来了,但写威胁信的人还没抓到。”
“那个密鲁菲奥雷?”
见笨蛋学生满脸懵逼,了解他学习进度的家庭教师不得不提醒,“密鲁菲奥雷,是意大利语‘千花’的意思。”
“诶?”
“诶诶??”
里包恩蹦起来打了下泽田纲吉的额头,止住了笨蛋弟子的尖叫鸡行为,没等他问“这是巧合吧”就给了回答:“是不是巧合我不知道。”黑西装小婴儿沉思着低低道,“奇怪的事情不只这一件……”
死屋之鼠的费奥多尔·d是近几年在国际上兴风作浪、大有名气的恐怖分子,之所以名气这么大还逍遥法外,正是因为对方像老鼠一样隐于暗处又无孔不入,非常善于隐藏踪迹。
很多时候,直到费奥多尔搞事完离开,当地的大型势力才得知他来过的消息。
这次暴露得太早了。
缺少关键情报的里包恩当然无从判断这是某白花花干的好事,只能把这个疑问压下,又想起港黑来使川上富江来。
虽然中原中也的地位更高,但拿主意的不是他,显然分工不同。
而川上富江……
杀手的直觉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