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端王爷自然不信,把钟离述叫到一边,神秘兮兮问道:“那姑娘,不只是个厨娘吧?好侄儿,你能骗得过你的好叔叔?你对她那么关注,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打断她的腿,可那天他们说要打断她的腿,你当即跳了出来,你告诉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钟离述玩着袖口,随意道:“你是知道咱们家的传统的,只要是落到我院子里的东西,哪怕是一片树叶,我也不会让旁人沾染半分。”
“你就骗自己吧,听叔叔一句劝,你得让她知道你对她好是因为你喜欢她,而不是因为施舍,懂了吗?”
呵,对她好,她也不吃长寿面,也不戴发簪,这个人除了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干脆以后直接发金子给她好了。
当夜,钟离述又被端王爷叫去喝酒,端王爷也不拐弯抹角,单枪直入道:“贤侄啊,依本王这几天的观察,你对那小丫头甚是上心,为何还不收了她?”
钟离述压根不看他,道:“想不到皇叔也学那乡下村妇,竟问些人家的家事。”
“哎呀,你这样不行的啦,大夏国还要等着你这一脉开枝散叶呢。你,我是放心的,是不是那丫头不开窍啊?”
钟离述心里想到陈相因那套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理论,每次都不懂装懂地惹火他,端王爷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其实呢,这种天真的小姑娘是挺好,但是你得教她不是,也挺累的……”
钟离述盯了他一眼,端王爷尴尬地“哈哈、哈哈”了两声,继续说道:“有的时候还是有经验的女子比较有趣,就好比说……”他心里想起了曾经的某人。
两个人心里还各自装着人,小小的圆桌旁倒像是坐了四个人般热闹。
这几日相因突然好学起来,日夜手不释卷,像是要赶秋闱一般。她看得那书上文字不多,似乎有些很有意思的小人,而且还是两个。
她看得一知半解,便去找端王爷的奶妈请教。
端王爷和侍卫惊得下巴都掉了,端王爷道:“你怎么能让奶妈把她给带走呢?那家伙可是毫不留情的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