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述道:“奶妈向来有口皆碑,受人景仰,端王爷多虑了。”一旁的小侍卫也暗暗点头:端王爷您就别老在背地里说奶妈坏话啦,说了也没人信的。
端王爷急得团团乱转,一把抓住钟离述,道:“总之不行,你现在跟我去把人抓回来,她可是你的人,要破也得你给她破呀。”
“可她都没有,我怎么给她破?不是要顶进去吗?”
这下是端王爷混乱了:没有?难不成她不是……转念一想,又见钟离述这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他似乎知晓了些什么,却又始终不放心。
端王爷连忙命人备车,拽着钟离述往外走。一直到了奶妈的庭院里,钟离述仍信步负手,一点都不着急,“端王爷为何也跟着来?”
端王爷还未回答,只听正堂传来了一声呻吟,接着便是丞奶妈的轻声安抚:“别怕,第一次都会有点疼的。”
“放轻松,我会轻一点的。”
“把头发撩到后面去,领子往下扯一扯。”
端王爷:“……”他一脚踢开了门,怒道:“奶妈!你怎么能……”
只见相因坐在一把椅子上,而奶妈伏在她的身前,二人的面庞几乎要贴到一起。
奶妈置若罔闻,依旧轻声道:“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见相因摇了摇头,才仔细地收起了手中的针,无奈道:“多管闲事的来了。”
不知为何,相因却觉得这两人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