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因愣了一下,“可是,我要睡觉啊。”这可是在段王府,不比在钟离述府,她四处都不熟悉,去书房睡也是不合适的。
钟离述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相,大声道:“快点出去!”
“哦。那、那我把被褥拿出去。”相因小心翼翼去拿枕头,今晚还是去求郡主收留一晚吧,可临睡前她的中衣本就松松散散,枕头抱在怀里一蹭,不经意间露出里面嫩绿色的小衣,钟离述只觉得自己快被烧。
他刚才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磨磨蹭蹭不赶快出去,凭什么自己百倍煎熬,她却心安理得地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刚才是怕吓到她,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夫妻伦常,天经地义,而且她也同意跟他回府去的,他堂堂一个太子,也并未强迫人家吧。
钟离述突然从后抱住了相因,顺势钳住她的双手一齐扣在了枕头上。
相因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呆了,呜呜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上次他药浴之前她也是这样问。
“陈相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哦,是了,我倒忘了你是个小骗子,演技一流。”
钟离述到底还记挂着她是初次,虽然百般难耐,仍先轻轻爱抚,在她脸蛋上时不时啄上几口,并不着急。
“我,我没有骗你,我说过不再骗你的了。请你相信我。”
她猛然抽身出去,离开他好远,钟离述对她从不设防,更未料到在这种时候她会挣脱,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