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我不能去谁还能去?”
钟离述挺了挺胸膛,道:“我去!”
“啊?你去?”
“怎么,瞧不起我啊?”
“难道太子亲自去,就不短太子的面子了吗?”
“那当然不一样。若是之后大夏国的子民知道太子曾经微服私访还参加了这么一场黄鹤楼的盛会,只会当做轶事百口相传,道太子深入民间,热爱子民。”
“……”相因丢给他一个“随便,你高兴就好”的表情,转身准备就寝。
当日她随钟离述出门,车轮滚滚向前,钟离述却突然叫停了马车。
前面乃是一家赌场,钟离述道:“进去看看?这不是你的老本行了吗?”
相因眼睛放亮,道:“先说好哦,赢的钱算我独有,可不算是从你府里开支的了。”
在门口,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与野狗争食一根鸡腿。小男孩的手臂小腿已经被鬣狗撕咬了几处。相因不忍,叫停了车子,下车给了那小男孩一串铜板。进门后,钟离述正看着她。
相因僵直地捂紧自己的荷包,道:“这、这是我自己攒下的,并未用你的钱。”
钟离述眼光看向别处,道:“我并未说不可。”
可走进去,钟离述却像不认识她一般,站到了人群后面。
相因连赢几盘,一直在人群中围观的钟离述忽然道:“这位姑娘好技法,本公子也想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