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述甫一开荤,正是瘾大的时候。可偏偏不巧,第二日,相因便来了葵水。
钟离述躺在床上,一手垫在脑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相因的软嫩的手指,长吁短叹。
相因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呀?”
钟离述望着房梁,道:“孤今日读书,觉得一个成语用的特别好。”
“哦?是什么成语?”
“画饼充饥。”
“……”,相因无声又尴尬地笑了笑,“不然,我帮你?”
钟离述挑眉看向她,显然有些疑惑她要怎么帮。
相因邪魅道:“用手?”
钟离述重重出了口气,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连这都懂?
相因只觉钟离述擒住她的手滚烫,盈盈美目望着他,过了一会儿,钟离述又说道,“如此说来,孤今日读书,觉得另一个词也用的特别好。”
“哦?又是什么?”
“隔靴搔痒。”
“……”相因咳了咳,无奈道:“哎呀,只有几天而已嘛。”
“孤觉得身子不太舒服,可能要生病。”
“啊?”相因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小事。可能就是内火太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