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听不出来,你这以后说得是有多犹豫?
不过话说回来,我自个儿的身体我还是很有数的,在雪夜跪的那两个时辰,早就让我的腿部没力气支撑我完成一支舞了。
所以这一次,其实算不得多亏。
想是这样想,说出来的话又得以另一副模样。
刚才的五分心如死灰变成十分。
“周宵,”我胆大包天,居然直呼皇上的名字,“我累了。”
意思是爷没有求生意志啦。
看把周宵吓得,什么洁癖一下全给治好,都不嫌我脏了,居然握住我在被窝里的手。
草。
好凉,赶快拿走。
“林想,我们以后好好的,”周宵一副放下过去的样子,如墨般的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到心里去,“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不是朕,是我。
真好笑,我不过是用一双本就破败的腿,试出了帝王的真心。
可我这张嘴就是欠。
“陛下说笑了,”我恢复成那乖顺的模样,“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好好待在你身边的。”
我以为周宵会气得摔门离开,如果我得脚是好的,更可能是让我滚。
他却只是将那握住我的那只手紧了紧,甚至没使多大力气,或许是怕我会痛。春夜寒峭,他的语气再不凛冽。
“我只想要你。”
或许我错了。
周宵比我想得,还要情深。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我眨眨眼,蓦地勾唇一笑。
“好啊,周宵,你把江怡怡的眼睛送给我,我就答应你。”
将那敏感的肉儿顶的喷水,狰狞的青筋旋起棒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剧烈收缩的肉璧,那感觉简直美妙极了。“叫的再大声些,阿鸢~和你下面的小嘴一样淫荡些!”狂热的吻随着颠簸接骤而来,今日的季晟格外凶残,狼腰狂挺中,胯下的凶器便将冉鸢操的上气不接下气,胀满的内道里全是他的东西。可怜的冉鸢,一个月没承受这样的了,很快就被插的高潮了,致命的快感癫狂,溢满了,即使她哭喊的快晕了,小穴里的肉柱也没有停止过进出,一如既往的粗壮凶猛。“啊啊啊!!!”啪啪啪!砰砰砰!那个午后,大殿里的淫荡声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