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愣了将近一分钟，薄唇紧绷，歪歪头，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你认真的？”

上官凌少反倒把手里的东西向黎琛递了递，“既然想把事情说开了，那就别再隐瞒了，这个，是你的吧。”

听他没有用讽刺的语气称自己“黎大少”，黎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靠近，依然嘴硬，“它不是我的，上官少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黎琛的一再否认让上官凌少既无奈又觉得有趣，他晃了晃那质地丝滑的内裤，扬眉笑，“别装了——黎大少的出生证明很容易就能查到，虽然黎家都很忌讳这件事，但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个beta。”

像是怕黎琛再次否认，上官凌少补充了句，“我刚刚求证过你哥哥。”

虽然心底一惊，黎琛稳了稳心神，依然一字一顿的矢口否认，“我说过了，它和我无关。”

“而且你没有权力调查我，这是违法的。”

上官凌少凝视了黎琛的眼睛几秒钟，脸上的笑容缓缓隐去，握着东西的手指也不那么强硬，他张张嘴，欲言又止。

“上官少爷，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如果对我开的价格不满意，你可以告诉我，没必要拿着这种东西追来追去，真的没意思。”黎琛扬起下巴，表情倨傲，他扫了眼上官凌少的表情，把烟夹在手里，随意掸了掸烟灰。

缭绕的烟气掩盖了两人之间的些许距离，却彼此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我承认，追查你的出生证明是我的错，”黎琛突然听到沉默许久的上官凌少开口，有些讶异，“上次货物扣押的事情，也是去见你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