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着为自己当年的罪行开脱,我母亲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你也该尝尝同样的滋味。”律修揪着律华的衣领,额间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化身魔鬼。
律华靠在他的耳边近似于叹息地说:“你简直和年轻时的我一模一样,偏执,不可理喻。对待爱的人或物都想不顾一切地去抢夺,哪怕并不属于自己。对待憎恶的事物就彻底地摧毁,不留一丝余地。”
律修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将半提起来的律华甩在地上:“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律修轻声哼笑,似乎是在嘲笑眼前人的愚蠢。
“是不是一样,只有当你碰到了你真正喜欢的人才会知道。孩子,爱不是不顾一切地占据所有,希望你能记住这个道理。”
律华的话还没说完,门就从外面被关上了,沉重的关门声隔绝了门内男子衰弱低微的话语。
老人颓唐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角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宋芊一觉睡到响午,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蓝的眼。
布偶猫眉头揪在一起,身上光滑的皮毛蹭着她的肌肤,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袖口,将她往门外拖去。
“小猫咪,你怎么了?”宋芊见它急得小脸都憋红了,不停地喵呜喵呜的叫着。
它灵活地跳下床,一步三回头地迈着小步子,宋芊看出来它是想带自己去某个地方,于是不疑有他的跟着它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