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只等着世界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亚迈伊蒙催马前行,爱德华飞驰出去,他从后探身想抓住切茜娅,可是在触到她衣裙背后的系带时有一瞬犹豫。
切茜娅回过头去,大笑着,“亚迈伊蒙先生,您这样磨磨蹭蹭的可不行!您到底在犹豫什么哪?”
亚迈伊蒙暗红的瞳色越发深了,他猛地侧马而前,一把捉住了切茜娅背后系着的蝴蝶结。
那结在他的手指间松散开了,倒把亚迈伊蒙吓了一跳。
他使劲夹了一下马匹的肚子,替她紧紧的攥住了散下来的绸带,好像生怕她衣服会因此掉下来似的。
切茜娅喘着气,伏在马背上,侧眼看着亚迈伊蒙,嘴角勾起了调侃的笑意。
“亚迈伊蒙先生,您对女人知道的太少了。她们的衣服不会因为蝴蝶结散了就掉下来的。”
亚迈伊蒙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少许尴尬的情绪,他依然紧紧攥着绸带,仿佛不知道如何是好。
“喏,劳烦您再帮我系一次。”
亚迈伊蒙策马靠近了切茜娅,低头系起带子来。
“真奇怪啊,先生。”切茜娅伏在马背上懒洋洋说,“我们又没有在一起做|爱,为什么老是在做替对方系衣服的事的呢?”
她手指搭在了亚迈伊蒙的膝头,“你说是吧,亚迈伊蒙?”
亚迈伊蒙下颌角绷的极紧,只是垂眸笨拙的打着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