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我吃多了打嗝。”江与然羞愧难当,眼尾的红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沈谦显然不信:“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说滚?”
“大哥,您幻听了,我去洗澡了。”
“以后不用再叫我大哥了,叫亲爱的多好?”
亲爱你个头啊!满屏都是刀架脖子的威胁,还想我叫你亲爱的!
螃蟹都不带你这么横的!
“难听。”
“那宝贝或者老攻你选一个?”
“我选择洗澡。”
江与然说完也没理他,自顾自去洗澡了。
沈谦在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壁灯斜过来的光影将他过分修长挺拔的身影笼罩拉长,一半俊脸掩隐在黑暗中,另一半在暖色光幕的勾勒下,浮现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害羞?
或者二者皆有?
江与然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