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在他射击过程中,一直在竖起耳朵倾听,他摇了摇头,从江与然身后环过来修长的手臂,手把手教他,“你握枪的方法不对,如果在实战经验中,这样是打不中丧尸的头。”
江与然有点沮丧:“我没事去打丧尸干嘛?”
“等我能看见了,带你去外面的世界玩。”
“虽然我能保护你,但你也得学会保护自己。”
江与然听得出来,他言语中无疑不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向往。
心里越发不好受,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没再多想,认认真真在男人的指挥下,练习起射击,从死靶到活动靶,直到虎口发麻,子弹壳掉了一地。
男人终于舍得让他停下来:“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明天再来。”
俩人正要出门时,迎面却走来一位笑容恬柔的女人!
女人五官和身段都美艳绝伦,一头黑发又是大波浪,唇红齿白身材高挑,紧身迷彩服把身段包裹得凹凸有致。
她无视沈谦眼睛上的纱布,笑盈盈的给他打招呼:“沈先生,好久不见!”
……
大大的落地窗上镶嵌着透明玻璃,璀璨的骄阳高高挂在枝头,从玻璃窗投进去,在大床上投落一束倾斜的辉茫。
漆黑的夜色早已退得无影无踪,连同那天瓢泼大雨,也消散得踪迹全无。
心理医生仿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有些迷惑的看向四周。
是张遇的房间,张遇的窗户,张遇的床。
床上却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