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在愤怒的时候,是不怕他的,只是被他压在身下欺凌时,才痛苦得连心都在颤抖。
“宠幸你还跑?你就这么报答你的主人?就不能像沈谦的食物学学?”
张遇红发凌乱,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逼视心理医生,完全是一只欲求不满的欲狼。
心理医生哭得稀里糊涂:“张遇,痛,我不能再要了……”
“得了吧,今天才做一次,一晚没七次你睡得着?”张遇呼吸急促,剧烈运动导致额角沁起汗滴,他胡乱扯开领口散热,更加用力。
心理医生在痛苦的呻吟中哭泣,在哭泣中嘶吼:“……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
张遇见他哭得厉害,终归还是有些心疼的,放缓动作俯下身,亲吻他的泪水。
声音低沉沙哑,碾碎一片炙热的体温,“宝贝儿,我怎么不爱你呢?我命都可以给你,我连烟都可以戒,唯独,不能戒你。懂吗?”
……
次日,雪停了。
江与然醒过来时,已经在车上了。
车窗外透进来明晃晃的阳光,将他赛雪的肌肤映衬得格外有华采,似珠光萦绕。
他轻阖眼帘,稠密睫羽宛如一把小羽扇,在眼睑周围落下阴影。
小脸贴在沈谦温暖宽大胸膛,他的手正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下巴。细嫩的腰肢裹着毯子,被男人牢牢搂紧。
昨晚小少年被欺负的委屈极了,梦里蹙紧了眉头,却又贴着男人的怀抱,往他胸膛上靠,汲取依靠和温暖。
腿也不安分,往男人腿缝里钻,恨不得把自己彻底融进男人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