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能按耐住好奇心的驱使,揭开水表的玻璃表壳,缓缓拨动了那根红色的轴心!
随着轴心的拨动,他越发变得浑浑噩噩的,仿佛整个世界都打上了马赛克开始模糊了,迷糊间,又隐隐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近,近得几乎贴在了耳根。
他仔细去听,总算听清楚了,那个声音说的是:“亲爱的,醒醒,快醒醒!”
……
江与然中途晕死过去,又被沈谦猛地用手掐住脖子,粗暴地亲吻着他的唇瓣惊醒。
男人仿佛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知收敛般一下下狠狠的掠夺,巨大的欲望恶趣味般撬开了他的唇齿,反复汲取。
那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和自己融为一体。一颗心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完全附着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宝贝,吃饱了吗?还饿不饿?老攻再喂你一次?”
江与然一惊,抬头撞进男人痴迷的眼神中。哪怕知道这可能是男人不想让他饿着,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他也有些气愤,下意识地抓住男人腹肌深霍的腰,企图把他推开。
可沈谦却死死按住他的头,直到完全释放,才松开濒临窒息的小少年。
江与然满脸通红,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嘴巴酸疼难忍,仿佛被人塞进了拳头,跪在地上捂住胸口隐忍的干呕起来,却被沈谦一把拖起来,堵住他的唇命令着:“吞进去,不许吐出来!”
江与然无力与他抗衡,恹恹地瘫进他怀里,像是被人使用过度玩坏了的人偶,心底痛恨极了。
沈谦俯身,吻去他绯红眼角的一丝泪光,“好了,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在了,你不要强撑着,如果人类的食物不能解决温饱问题,就去找张遇,他那里有冻血。凭我和他的关系,没人敢把你赶出基地。”
他把他抱起来,放在一张舒适柔软的贵妃榻,批上纯白色丝绸睡袍,放缓声音:“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里是祖母生前住的地方,她留给了我,你以后安心住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打扰你。”
“你要死啦?交代遗言吗?”江与然好容易从发紧的呼吸中缓过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是啊,你的任务不就是杀我吗?我不想让你难做,而且我也说过,会把命给你。小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