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魔。”
小女道点头。
“波旬是魔的化身,魔是人间欲念杂念的化身,□□、懒惰、疼痛、恐惧传闻波旬有八十亿信众,人世间便也纷纷扰扰有无数欲念。”
老道士的笔在纸上划得飞快。
“波旬寄存欲念之中,化形不定,可以是美色可以是金钱,可以是一块石头可以是发髻,当然”
小女道顿了顿看向楚重阳。
“也有可能是画。”
“什么画?”
后面坐着的林嵬抢先开口。
又开始了。
楚重阳身体往后,背倚靠在座椅上。
还以为要说什么,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画。
看来陈深这群人是跟画过不去了。
本来以为小女道要说什么大道理,说到最后还是儿童故事汇。
“画是人世间的投射,波旬念动,则画生。”
小女道说得绕口。
“画里画外都是人世间,只不过念动时画内人成了波旬的傀儡,难以自控。”
一直沉默着的陈深抬眼。
“怎么找到生念的波旬。”
“问到点了。”
小女道看向陈深的眼神里有些许欣赏。
“杂道不才,‘名公绎思挥彩笔,驱山走海置眼前’的那位那位南昌画仙便是在下的师祖,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助诸位破画。”
“怎么破画?”
林嵬半信半疑地问。
“一画一欲念。“
小女道垂首。
“找到动念作画的目的,才能找到谁是动念的波旬。”
楚重阳听得都快睡着了。
坐直身理了理自己身前的安全带,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