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还疼着,楚重阳抬起眼看向窗外,视线避开竹架上攀爬着的野葡萄藤。
她现在一看见长的东西就感觉脖子疼。
喘不过气。
被长绳卡住的窒息。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楚重阳面无表情地看向院子里还没有完成的画。
黄焖鸡米饭有毒?
青霉素药膏有问题?
楚重阳回想疼痛发作的前一秒,没有任何预兆。
她就拿着个药膏下楼,招谁惹谁了。
以前林眉在身边的时候都没这么疼。
难道是因为漫画?
楚重阳想到这个可能性后立马眯起眼睛。
这要真是漫画作者捣的鬼,她就算爬着也要撕开漫画爬到作者家里去。
不管是人是鬼还是什么波旬,也让那东西感受下生命的美妙。
院子里的游泳池换水声没有间断,楚重阳摸着自己的脖子,试图让冰冷离开。
身后的陈深在给谁打电话。
“别找医生。”
楚重阳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没转过身。
陈深没回答她,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话,话里间或夹杂‘影子’两个字。
楚重阳没听清,注意力完全在院子里的画上。
还没上色。
难得有个模特。
挂完电话后,身后陷入平静,陈深的脚步走远了。
过了一会儿,身后又传来窸窣声。
楚重阳没抬头,感觉自己的后脖子一重。
被一圈温暖包裹住。
手立马往后摸,是一条热毛巾。
陈深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缓过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