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本来前几天我才觉得他稍微有个人样,结果今天一来就这棺材脸,也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陈深颜色暗沉,压根不作声。
林嵬在一边唠叨了半天陈深也没搭理他。
直到他问了句。
“深哥,你蓝牙耳机怎么就只剩一只了,还有一只丢了?”
千年的哑巴终于开了口。
“没丢,在楚重阳那儿。”
又是楚重阳。
林嵬眼观鼻、鼻观心,立马明白过来。
“深哥,你是不是因为楚重阳心情不好?”
千年的哑巴又不开口了。
冯老太和老道士打了三个小时的桥牌,陈深就三小时没开口。
直到人都散去,陈深才站起身道别。
“走。”
“别啊。”
冯老太挽留。
“你说你们俩成天都往我这儿跑,都这么晚了,干脆住我这儿,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林嵬正准备答应,但陈深径直开口。
“不了。”
“怎么我每次让你留下来住你都拒绝?”
冯老太把陈深送到门口。
林嵬还偶尔住她这儿,但陈深从来没有一次留下。
“你是不是对我的房子有意见?”
“没有。”
陈深言简意赅,没多做解释。
司机打开门,陈深微微弯下腰坐进后排。
脑海里闪过一幅在残缺的线稿,画面里是一个密闭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冯老太的身体被长刀穿透、钉在床上。
足足两次。
车缓缓启动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