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闲话家常, 一边往回走。
回到家里,淑婉料理完家务,捧着热茶跟宁嬷嬷闲话家常。
“唉,大福晋也够可怜的。”
宁嬷嬷听见这话,几乎笑出声来。
“福晋啊!您真是善心无处发了,大福晋哪里可怜了?”
淑婉说道:“嬷嬷今日没跟我一起出门,你是没看见。大福晋腰酸,坐在那里忍不住偷偷按揉。她规矩学得好,行走坐卧优雅大方,堪称楷模。若不是疼得受不了,她怎么会当着我们的面揉腰?”
“福晋此言有理,但也不至于同情大福晋吧!”宁嬷嬷笑道,“怀孕的时候总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腰疼也是正常的。”
淑婉放下茶盏,不悦地哼了一声,“你也不想想大福晋生了几个孩子了,这些年她接连着生,身体受得了吗?大阿哥也不知道疼人,媳妇怀孕了,还想着搬家的事呢!再拖个一年半载搬家不行吗?”
宁嬷嬷觉得淑婉小题大做,“瞧福晋说的,大阿哥哪里不疼人了?宫里谁不羡慕大福晋!她刚嫁进来,头几胎都是女孩儿,大阿哥待她一如既往,也没让小妾生孩子,这还不够好吗?”
淑婉发现自己跟宁嬷嬷的思维差了十万八千里,宁嬷嬷觉得大阿哥给大福晋体面就是对她好了,而淑婉觉得这远远不够。
宁嬷嬷受封建思想荼毒太深,淑婉跟她说也说不明白。
她厉声对宁嬷嬷说道:“宁嬷嬷!想想是谁给你发工钱!以后跟我聊天说点我爱听的,说不出来就给我出去!”
宁嬷嬷心道:我的工钱是皇上发的……
她讪讪地笑,“那……那奴才还是……还是出去吧!”
淑婉:“……”靠!至于吗?